,该有分寸才是。”
皇上却说出另一番理由:
“允俄虽已圈禁,但年家之事才刚开始,年羹尧骄横惯了,积累了无数怨言,其中定会有人携私报复,小打小闹儿子可以闭眼不知,可若是太过,难免让跟着年羹尧一起出生入死的将士心寒,这些都是朝廷的精锐之师,所以儿子才常招莞嫔陪伴,等年家之事一了,再无需如此。”
太后明白了,自古帝王之心不能让臣子随意揣测,免得用其谋私,西本军权交接中难免动荡,有心人如果趁此罗织罪名更换将领,西北必乱,而皇上想平稳过渡,只好让莞嫔参与一二,然后借莞嫔之口将心思透露出去。
既然皇上明说了,过了年家之事再不让莞嫔参与进政事中,太后不好再咄咄逼人,只是想起华妃依旧担心:
“华妃与年羹尧自来兄妹情深,此番恐怕要闹腾一段时间了。”
皇上接话:“所以儿子才来了皇额娘这,今日年羹尧用大不敬之词形容儿子,华妃不知其中深浅,定会哭诉求情,儿子想快刀斩乱麻,等一切平稳后,让她好好在后宫陪着儿子就是。”
太后本想开口再说点什么,可一股气还未提气,胸腔中就气满难顺,惹得她连声咳嗽,她的身体这两年每况愈下,几乎每日都得与药为伴,所以才骗了敦亲王福晋进宫。
皇上见太后咳得厉害,忙伸手在后背为她顺气,片刻后太后才平复下来。
皇上一脸愧色:“儿子实在不孝,允俄之事又连累了皇额娘操心,还累得您病情加重。”
太后轻轻拭去呛出的泪花,伸手安抚皇上:
“你我母子连心,不用说这样的话,秋日干燥哀家只是陈年旧疾发了,不当事的。”
皇上脸上更是愧疚难当,忙问竹息最近的方子可有调整。
竹息在旁轻声道:
“周太医才来看过,方子中加了理气静心之药,嘱咐只需按时服药过段时间会好转。”
皇上听出竹息的怪罪之意,忙开口表态:
“皇额娘好好静养,儿臣会吩咐下去,后宫之事再不让您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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