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看向对面的徐道士,嘿嘿笑着手指搓动,道:“咱们流血流汗,险些丢了性命,这些银子,您看怎样处置?”
将话语权交由对方,江湖规矩是强者为尊。
要不是徐道士拼命干掉厉鬼,他今天肯定得交代在这里,当然他也有斩杀贼子的功劳。
徐源长没有虚假推脱,目视对方,笑道:“银票银子二一添作五,书卷和瓶子归我,丁师傅,这样分如何?”
“如此甚好,徐道长是痛快人,丁某厚颜了。”
老丁笑得合不拢嘴,飞快将银票银子分掉,拼老命斩杀的贼人,凭甚么要将战利品,白白便宜其他无干人等?
发了一笔天降横财,于他而言,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也。
他不敢要贼人留下的瓶子和书卷,他可没有道士的诛鬼本事,镇不住。
将其它的零碎物品和铜钱之类,统统塞进贼人袖内。
疑似装着毒物的绿色小袋单独放一边。
将贼人掉落的长剑捡起,查看一番不是神兵利器,丢在贼人身上,这是凶器罪证之一,还有那张血迹干透符文黯淡的黄符,小心用树枝挑着,拢到贼人身边。
这边安排妥当,看到远处有点点火把灯笼,在林子里磨磨蹭蹭的。
“小胡,小谢,你们过来,鬼物已被诛杀。”
老丁大声呼喝招呼。
一分凶险,一分收获,没甚好责怪临阵脱逃的两個护院。
等过些时日,风波平息,请五爷将两人辞退便是。
徐源长看着老丁拾捡附近十数丈范围的飞刀,快活哼唱不着调小曲,他用血迹干结的手掌,摁了摁胸口位置,硬邦邦的。
这回经历相当惊险,然而收获让他感到满意。
“丁师傅,还没请教您的大名?您的身手和飞刀技很是了得,为甚屈就乡下,没去郡城谋个差事?”
见那边的人迟迟没过来,徐源长挑起话头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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