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老丈人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食色性也,乃人之常情。
等林朝阳吃完饭回到屋里,就见陶玉书整个人拱在被里,似乎还在睡。
可林朝阳却敏锐的发现她脚丫子的小动作,他走到床边,将被子从她头上扯下来。
“别睡了,赶紧去吃饭,妈都要收拾碗筷了。”
昨晚承尽欢愉的俏脸上此时多了几分妩媚的风情,她嗔怪着喊道:“都怪你!昨晚爸妈他们肯定都听见了!”
“听见就听见嘛,合法夫妻你怕什么?”林朝阳大言不惭的说道。
说话的时候他去拉陶玉书的胳膊,却被她一口咬在了手腕处。
陶玉书的皓齿洁白而整齐,羞恼之下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咬的有些用力,林朝阳呲牙咧嘴的却没有动作。
“里唔藤哇?”
陶玉书也不撒嘴,呜哇着问林朝阳。
“疼啊,你倒是松嘴啊!”
陶玉书这才松开口,林朝阳揉着手腕,上面是两排清晰的牙印,“属狗的!”
“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陶玉书报了仇,整理了衣服和头发就准备出房门。
林朝阳说道:“爸让咱俩去买床,你快点收拾。”
陶玉书正要迈出房门的脚步顿时艰难起来,转回头恶狠狠的瞪了林朝阳一眼。
吃完饭回来,陶玉书满脸不高兴,林朝阳以为她还在纠结昨晚的“噪音扰民”事件。
“妈又讹走我两块钱!”
林朝阳一听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陶玉书放寒假了,每天午饭都得在家吃,可不得多收点伙食费吗?
“你这话小心被妈听着。”
“她知道了就是你告的密!”
得,好人不好当啊!
夫妻俩正说笑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打开一看,原来是老丈人。
“爸,什么事?”
陶父没说话,递过来两张票子便转身离去。
“什么呀?”林朝阳凑过来一看,原来是一张棕床票和一张床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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