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的深度,又带着几分民间传奇的色彩。初读虽觉得朴素,可再看却回味无穷,发人深省。
当编辑的出来组稿,哪能不说点好听话啊。
李小琳一番夸奖让林朝阳心里甜滋滋的,他生怕自己着了李小琳的道儿,问:“您这次找我是……”
“还是为了稿子的事,之前都是写信沟通。正好我这次到燕京来组稿,特地来登门拜访,想看看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作品。”
“哦,这样啊!”林朝阳语气沉吟,“最近倒是有一部在写。”
李小琳闻言眼睛一亮,“中长篇?关于什么内容的?写多少了?”
她的语气显得急不可耐。
《收获》虽然才刚刚复刊不长时间,但自今年一月份复刊,第一期《收获》就收录了周而复的《沪上的早晨》(第三部)、陈白尘的《大风歌》等名家名作,这两年因伤痕文学红的发紫的刘昕武也在其上发表了短篇《等待决定》。
复刊第一期初试啼声,到了上个月的第二期,《收获》拿出丛维熙的《大墙下的红玉兰》,一经发表,便在南方文坛引发巨大的反响,也将《收获》推到了风口浪尖。
国内的伤痕文学潮流自《班主任》始,风格相对都比较委婉,尤其是到了《牧马人》的时候,作品的立意已经打破了类型化的局限,将伤痕带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但丛维熙的《大墙下的红玉兰》同样是讲述嗡嗡嗡期间主人公的悲惨遭遇,风格就要直接的多了,呈现出的牢狱生活和血色杀戮让很多读者感到震撼。
独树一帜的风格让《大墙下的红玉兰》收获众多读者喜爱的同时,也引起了来自有关方面的压力。
《收获》有巴金坐阵,在最近的风浪中倒是稳坐钓鱼台,也不会愁稿子,但任何刊物都不会拒绝好稿子。
林朝阳在《秋菊打官司》这篇中表现出了一個好作家的素质,《收获》才刚复刊,缺的就是他这样的人才。
“按照我的设想,应该是部中篇,才刚写到两万字左右。内容嘛……是关于南边那场战争的。”
听到林朝阳的话,李小琳眉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