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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流行借调式写作,冯济才在人文社一待就是两年,直到去年才离开人文社。
李拓跟冯济才的相识于去年第四届文代会期间,林朝阳跟冯济才也有过一面之缘,聊起来大家并不陌生。
“最近写新作品没?打算继续写意识流吗?”李拓问林朝阳。
“正在构思,还没想好。”
冯济才说道:“伱那部《赖子的夏天》写的真是好。跟国外的那些作品风格不一样,也不像我们有些作家写的东西,模仿痕迹很重,已经自成一派,我看真应该照着这个路子写下去。”
林朝阳笑言道:“能写肯定会写。不过意识流文学还是不够接地气,再写也就是一部,总写这种东西,容易脱离群众。”
冯济才听着他的话有些意外,他与林朝阳交往不深,并不了解他的一贯观念。
这个时候李拓哈哈笑道:“济才,你不知道了吧?我们朝阳的目标可是人民艺术家,写出来的东西那必须是兼顾通俗与高雅,让知识分子看了拍手,工人农民看了也得叫好!”
他的话里有赞许的成分,但更多的还是调侃。
林朝阳表情轻松的说道:“人民艺术家可以当做终极目标,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朝阳的这个心态好。”
冯济才眼中闪过欣赏之色,他看过林朝阳的许多作品,觉得自己在某些方面与林朝阳是有不谋而合的东西的。
在林朝阳的作品里,底色总是温暖的,他很追求那种带给人们积极向上的力量,追求将故事深入浅出的讲给读者,而不是故作高深、自命不凡的当个艺术家。
冯济才自己也总强调说自己是个“讲故事的人”,他以津味出道,语言风格和地方特色极其浓郁,在中国文坛可以说是独树一帜。
观念上的契合让林朝阳和冯济才的交流顺畅,一时竟忘了时间。
快到五点的时候,李拓催促道:“先别说了,饿了,赶紧做饭。今天大冯来了,你可得拿出看家本事才行。”
林朝阳正做饭的功夫,在外面疯玩了一天的陶玉墨才回来,一进门便吵着饿。
“哎呀,饿死了!”
“在外面玩的时候不知道饿,一回来就饿?”陶玉书斥道。
陶玉墨见家里有客人,声音音量低了下去,但外出游玩的兴奋仍未过去。
“姐,我跟你说,我今天跟他们去星星画展了。他们那好多人,热闹极了,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