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而胆怯了,非得让林朝阳和陶玉书送她去才行。
夫妻俩一致认为,她不是怕去昌平,而是还没有在心理上完成一个学生到社会人的心理转变。
“你让我说你点什么好,就会窝里横!”
次日一早,林朝阳和陶玉书带着陶玉墨坐上政法大学的校车去昌平,陶玉书忍不住数落妹妹。
车上有不少政法大学的干部和教师,陶玉墨一想到这些人很有可能都是她以后的同事。
她被姐姐这么没面子的训斥,以后说不定会成为黑历史,就拉着姐姐的手撒娇道:“姐,伱别说了!”
“哼!”
一路来到昌平,林朝阳夫妻俩先带陶玉墨去报到。
学校人事处的大姐说,“8月25日前来报到就行,你们来的也太早了!”
陶玉墨闻言心头一喜,现在还没到七月中旬,岂不是说她还有四十多天的假期?
但来都来了,陶玉书还是带她办了手续。
报到的手续并不复杂,派遣证、毕业证、户籍证明、病历注册、图书馆、后勤家具,十来个图章,不到一小时就盖完了。
陶玉墨才二十出头,长得本来就面嫩,人又漂亮,跟在姐姐、姐夫身后,如同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大姐一见她就喜欢。
对她说道:“眼下没什么事。你留个能联系上你的电话,回头学校有事我让人联系你,平时就不用来了。”
陶玉墨顿时高兴起来,甜甜的叫了一声,“谢谢大姐!”
办完了报到手续,他们三人来到学校给陶玉墨安排的教工宿舍。
宿舍里有水有电,有床有书架,有一张书桌外面走廊里还有一排供各位教工做饭用的小煤炉,条件与这年头大多数单位的筒子楼没有任何区别。
“行了,手续也弄完了,宿舍也有了。
你是想在学校待着,还是回家去?”
刚才人事处的大姐也说了,现在用不着来,陶玉书便征询陶玉墨的意见。
“我回家!”陶玉墨毫不迟疑的说道。
“那行。跟我回家吧,正好你外甥想你了。”
“啊?”陶玉墨闻言郁闷的不得了,她想回燕京是为了玩的,可不是为了照顾那个吃奶的小不点儿的。
“啊什么啊,走了!”
林朝阳三人出了学校,头伏的天儿,外面马路边上白杨树的腰杆似乎都被太阳烤弯了,活像小区门口的保安松松垮垮的向行人敬着礼。
“这天儿也太热了,姐,咱先找个地方吃顿饭吧。”陶玉墨建议道。
他们仨一早出门,路上一个多小时,在学校又折腾了两个小时,这会儿已经是中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