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一点儿听不进去!”
虞侯和几个军使噤若寒蝉,喏喏连声。
高俅声色俱厉的训斥了他们一通,这才接过毛巾一边擦汗一边随口问:
“何事如此慌张啊?”
虞侯小心翼翼的道:
“恩相,这几位是参与围剿反贼的军使。
“他们杀退了反贼,并追杀反贼到了城外。
“在山林边上,他们发现了衙内……”
“哦?”
高俅脸色微变:“我孩儿如何了?”
虞侯让到一边,那几个军使连忙抬上来一个滑竿,掀开了覆盖的白布。
见状高俅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
上前一看,高俅脸色大变,捶胸顿足:
“我那苦命的孩儿啊,嗷——”
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高俅因为年轻时候玩的花,早就不能生育了。
这才过继了个叔伯弟兄做螟蛉之子。
但是父子感情深厚跟亲生的一样。
当时高俅对着高衙内的无头尸体就嚎啕大哭,哭了半晌又肿着眼睛问:
“头呢?
“我孩儿的头呢?”
“这……”
虞侯和几个军使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风流眼……
高俅一看儿子的头正在风流眼里,登时急火攻心,仰天喷出一口老血:
“噗——”
“恩相!”
虞侯和几个军使慌忙上前扶住高俅!
高俅一把推开虞侯:
“与我砍了他!
“本官要把他的头也射入风流眼!”
“是!”
两个军使立即把虞侯拖出去了。
高俅缓了口气又问:
“谁杀的我孩儿?”
“林冲!”
几个军使异口同声的说:
“反贼以林冲为首!
“从犯是那个胖大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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