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的骑术端的奢遮!”
鲁智深勒住马缰,对扈三娘竖起了大拇指:
“似你这般也上得战场了!”
“那是当然!”
扈三娘很嘚瑟的哼了一声。
刚才两人就是因为扈三娘的骑术杠起来了。
鲁智深说扈三娘在跑马场里练出来的骑术是死劲儿,不好用。
扈三娘不服气,说鲁智深这骑术也没用。
鲁智深说我这个有用,这是从战场上练出来的骑术。
两人杠到最后就是比一把,谁输了谁请酒。
最后在鲁智深放了点儿水的情况下,扈三娘和鲁智深跑了个并驾齐驱。
鲁智深没跟自个儿的干妹妹较真儿。
一个少女能练到这一步本就不易。
“好,洒家请酒!”
鲁智深哈哈大笑,环顾四周:
“四下里都是山径小路,也未见有酒店……”
“哥哥你看!”
扈三娘指着不远处的山坳:
“那边有两间草屋,必定有人家住在那里。
“不如我们去他家买些酒饭吃。”
“也好。”
鲁智深又回头张望了一眼:
“大哥还未赶到,咱们在此地等一下大哥!”
“小妹口渴难耐,先去要碗水吃。”
扈三娘吧唧吧唧小嘴儿:
“哥哥伱等到刘海柱哥哥,再一起来寻小妹。”
鲁智深点了头,于是扈三娘就催马奔那人家去了。
不片刻,扈三娘到了那两间草屋前面。
恰好从里面走出一个妇人来,髻鬓边插一簇野花,搽一脸胭脂铅粉。
既然是女子,扈三娘就放松了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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