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
还演!
呼延灼暗暗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
既然是高太尉的意思,就陪他演吧!
“梁山泊反贼已经饿了半个月,饿得拿不起刀了,那就再饿他们一日!”
呼延灼觉得反正是替人做嫁衣,早打完早收工吧:
“我们明日就发兵!”
刘高:“也好。”
呼延灼对李虞侯拱了拱手:
“连日行军,我有些倦了,先回营休息了!
“告辞!”
韩滔和彭玘跟着呼延灼气呼呼的走了。
李虞侯对他们的背影撇了撇嘴:
“啥也不懂,一介武夫!”
刘高呵呵一笑:“兄弟,不管他们。
“为兄设下了酒宴,咱们花天酒地去。”
李虞侯眉开眼笑:“哥哥太客气了!”
……
“哼!”
回到了军营,韩滔和彭玘都装不下去了,大脸拉得老长:
“太过分了!”
“罢了罢了!”
呼延灼毕竟年纪大些,摆了摆手:
“刘知县手眼通天,咱们惹不起的!”
“那狗……知县有什么本事?”
韩滔怒气冲冲的说:“太尉竟如此宠信他!”
“能有什么本事?”
彭玘酸不溜丢的说:“无非黄白之物!”
他们和呼延灼关系不错,所以说话敢如此肆无忌惮。
呼延灼两眼一瞪:
“胡说什么!
“太尉也是你们能诋毁的?”
他还用诋毁?
韩滔和彭玘冷笑连连,却也就不再说了。
毕竟说再多人家也不掉块肉!
万一隔墙有耳,他们怕不止掉块肉……
“唉——”
呼延灼叹了口气,一手一个抓住他们二人肩头:
“我自己倒是没什么,只是害得你们白白辛苦……”
“将军这是说哪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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