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送本官?”
“舍得舍得!”
李虞侯连声说:
“莫说是一颗珍珠,就算恩相要我全部身家也舍得!
“没有恩相的提携,就没有小人的今日!”
“你的全部身家就不必了!
“但是这颗珍珠,在你手里,你把持不住。”
高俅顺手把珍珠握在了手心,问李虞侯:
“大肥羊这次想要什么?”
我把持不住,你就能把持住了?
李虞侯也是醉了,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把燕青说的话给高俅复述了一遍。
“三七分成?”
高俅听完了撸着胡子摇了摇头:
“我看,他是太急了!”
李虞侯一愣:“他太急什么?”
“你呀,还得再练练呀!”
高俅笑着摇了摇头,把玩着大珍珠走了……
李虞侯:(_)
……
顶着朦胧细雨,燕青走出殿帅府,来到了一条弥漫着胭脂香味的大街!
一眼望去,大街两边挂满了烟月牌!
燕青轻车熟路的来到一家行院,门牌上是“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
进去之后,燕青就看到天井里面,一座香楠木雕花玲珑小床上懒洋洋的斜倚着一个慵懒的绝色美人。
绝色美人眯着眼睛看一面粉墙,也不知道她是对着粉墙假寐,还是在反复品鉴粉墙上的一首小诗。
红烛摇曳,雨水滴答,美人慵懒,粉墙小诗,共同构成一幅诗情画意。
燕青驻足,唯恐惊扰了画中人。
雨停了。
绝色美人如梦方醒,幽幽叹了口气: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
“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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