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阳府。
“三弟,你怎么来了?”
田豹一脸悲伤的起身迎上田彪,用力抓住田彪双手:
“大哥他……崩了!”
说到这里,田豹的眼泪就落下来了。
“二哥……”
田彪也不禁潸然泪下:
“大哥崩了,我们可怎么办呐……”
“我们还能怎么办?”
田豹长叹一声:
“当然是尽心尽力辅佐太子咯!”
“二哥,小弟正是为此事而来!”
田彪两眼瞪得好似铜铃,俯视田豹:
“太子今年才十二岁,他还是个孩子啊!”
田豹和田彪哥俩儿长得很像。
只不过田彪高大魁梧,田豹干枯瘦小。
一个如猛虎,一个如豺狼!
听了田彪的话,田豹脸色一变,两眼一瞪:
“三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二哥莫要误会!”
田彪君子坦蛋蛋的说:
“小弟只是担心太子年幼,恐怕被人背后操控!
“堂堂晋王,却如傀儡!”
“嘶——”
田豹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气:
“三弟,慎言!”
田豹看向跟田彪来的一张陌生面孔,那是一个手摇鹅毛扇的白面书生。
“二哥,无妨。”
田彪给田豹介绍:
“这是我家中西席,汴梁闻焕章,是小弟心腹之人。”
“汴梁闻焕章?”
田豹吃了一惊,上前拉住白面书生的手:
“闻名久矣,只恨无缘相见!”
当时田彪就酸了,以牙还牙的问田豹:
“二哥,你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