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得了么?”
张横张顺对视一眼,默契的说:
“我们是比不了,但我们哥哥比得了!”
两人都把手比向了刘高,艄公哈哈大笑:
“一个白面书生比得了甚么?”
张顺看向刘高,刘高微微颔首。
张顺这才说:“你刚才不是说只服我家哥哥么?”
艄公两眼一瞪:“却又作怪!
“我只说服气‘山东第一虎臣’和‘山东小玄德’!
“你家哥哥算哪根葱?”
张横张顺相视大笑: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家哥哥既是‘山东第一虎臣’,也是‘山东小玄德’!
“你还不纳头便拜?”
艄公不信:“莫要胡说!
“你家哥哥只是一个人,怎么可能既是‘山东第一虎臣’又是‘山东小玄德’?”
张顺笑问:“有没有一个可能,‘山东第一虎臣’和‘山东小玄德’其实是一个人?”
艄公把大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可能不可能!
“这两人无论哪个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英雄豪杰!
“怎么可能两个人是一个人?”
刘高摆了摆手,示意张顺不必再跟艄公解释:
“不错,我就是山东小玄德。”
艄公不信:“你有什么证据?”
刘高反问:“你要什么证据?”
艄公打量了一眼刘高,呵呵冷笑:
“我听说小玄德虽然是个书生,不会武功,却有天生神力,所以才能在东京力压吊桥!
“你虽然也是个书生,但是我看你细皮嫩肉,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也敢冒充小玄德?”
“我确实不会武功……”
刘高淡淡一笑,对艄公勾了勾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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