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蔡京的权势,当然能请得起太医。
但是蔡京为了李虞候请太医还是让他感激涕零:
“恩相,小人……不值得啊!”
“我说值得就值得!”
蔡京蛮不讲理的说:
“这几日你哪里都不准去,就在府里乖乖养伤!”
李虞候:“是是是……”
“这个伤是怎么回事儿?”
蔡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观察李虞候身上的伤痕,一边观察一边问。
李虞候只能硬着头皮把每一处伤痕的来历,都原原本本的编出个故事。
蔡京气得咬牙切齿,一拍大腿:“刘高太过分了,本官如此信任他……”
“是呢……”
话刚出口,李虞候猛然惊觉,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慌忙拜倒在地:“恩相恕罪!”
蔡京冷笑一声:“好!好!好!
“好一个李虞候啊!”
李虞候吓哭了:
“恩相,小人对你忠心耿耿呀!
“小人只是一时糊涂……”
“你可不是一时糊涂呀!”
蔡京嗤的一笑,一把撕开李虞候的衣服,又从案上拿起了一根毛笔。
把粗糙的笔毛在李虞候的伤口上,沿着伤口走势,逆向轻轻刷了上去:
“每一刀,都是伤口偏右,向下略勾,左深右浅……
“你对自己还真狠!”
“嘶——”
李虞候满头大汗,脸色苍白,伤口又疼又痒,让他不得不咬紧牙关。
见状蔡京摇了摇头:
“你还真是和他情同手足,为了他能插自己两刀?
“但是你为他死了,他知道吗?“你为他死了,他知道了会为你报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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