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不能炮打梁山泊?”
凌振无可奈何的说:
“枢相,火炮丢了只能重造。
“重造是需要时间的……”
童贯两眼一瞪:“无须废话,我只问你能不能!”
凌振:“……不能。”
金鱼眼虞侯趁机又上眼药:“恩相,火炮必定是被梁山泊反贼盗走了!
“小人怀疑凌振勾结梁山泊反贼!”
凌振慌忙大叫:“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
“凌振确有勾结反贼嫌疑——”
童贯大袖一挥:“拿下!“待本官大破梁山泊,再一并移交开封府判罚!”
“是!”
金鱼眼虞侯喜上眉梢:如此一来,自己就算被童贯摘出去了!凌振急了:“冤枉——
“不是我,是王虞侯——”
金鱼眼的王虞侯脸色一变:“大胆反贼,死到临头还要乱咬!
“掌他的嘴!”
中军大帐里都是童贯的人,王虞侯说话当然好使,尤其是童贯还没反对。
几个公人七手八脚的把凌振按在地上,啪啪的抽大嘴巴子!凌振被抽得满嘴是血,说不出话来,王虞侯催着几个公人把他押走了。
转回身王虞侯向童贯纳头便拜:“恩相,小人大意,没把事儿办利索……”
“你呀!”
童贯意味深长的指了指王虞侯,这个事儿就算是揭过去了。
不然怎样,难道还要为了区区一个甲仗库的副使炮手害了他的体己人?
至于没有火炮了不能炮打梁山泊,无所谓。
童贯本来也没把希望寄托在这上边儿。
再说凌振的火炮能打十四五里,童贯也半信半疑:世界上有这么奢遮的火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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