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出来，许艺问他：“是不是太浪费了。”

    “爽吗？”

    许艺捂着自己的心口，“虽然……爽。”

    “爽就行，你高兴就行。”

    他摸了摸她的脸，“在外头不要受委屈，只要你高兴，怎么都行。”

    ——

    秦墨玉到家后，顾北城给她做了一顿吃得，顺便说起这事儿。

    “太过分了。”

    “嗯，让他们都滚蛋。”

    秦墨玉垂着眸子，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衣，规规矩矩的款式，上面印着几个兔子。

    “秦建明最近有找你吗？”

    “苟延残喘，饿不死，起不来。”

    “就这样吧。”秦墨玉终究还是下不了狠手，将手里的牛排切得稀碎，一块也没往嘴里放。

    顾北城见她没吃，问她，“不好吃？”

    “你还是别勉强自己了。”

    秦墨玉放下餐具，“你为我做东西吃，我挺感动的，但是……真的不好吃，除了第一次那个面。”

    顾北城大受打击，“很难吃？”

    “嗯。”

    “我觉得还可以。”

    “王婆卖瓜。”

    顾北城将凳子搬到她边上，“那我把厨子请回来，你别说我对你不尽心。”

    “我什么时候说过？”

    顾北城放下餐具，一脸认真，“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有啊。”

    秦墨玉说道：“芷茵跟杨昆在一起了。”

    “谁？？”

    “杨昆。”

    秦墨玉侧头看他，“我不知道杨昆的目的是什么，但他极有可能想动用周家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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