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
虞子期目光紧锁金保。
北地几大造反强军的战况他可是时刻关注着的。
黄巾军与项家军在北方三郡针锋相对,双方皆摩拳擦掌,随时准备大干一场,在这个节骨眼上,每一位高端战力都得集中在前线。
后方城池,一座城有一位先天坐镇,能守住就
行了,面对强敌还要多线作战,那就是找死!
“那你又是何人?”
金保审视着虞子期道:“北州有如此军事指挥才能的人,不多。”
血魔教游走北州各方势力,可太明白这些造反势力的军事水平了。
九成九的歪瓜裂枣,排兵布阵什么的,完全不用想,冲就完事儿。
至于军纪,能立此者,并严格遵守的,那更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
目前二者兼具的军队,除了项家军,金保却在此见到了第二家。
这主将,绝对不是他们这个北州大区的人!
相比齐、魏两家,还有张闿的黄巾军,简直就像是一头狼混进了哈士奇群当中。
不过金保并没有认出眼前的人乃是大乾曾经的骠骑将军,几十万大军的统帅虞子期。
因为虞子期变得太多了!
毒伤致他脸色苍白,家人之死让他一夜生白发。
精神与生理上的双重打击,让其整个人看起来沧桑无比,脸颊内凹,颇为消瘦,除了熟悉他的人外,压根就无法根据画像认出他是当初那个丰神俊朗,意气风发的骠骑将军。
“北州,余七。”
虞子期长枪斜立,不想对自己的过去多做什么解释。
想必现在北州还有不少百姓恨他这个草包将军,让几十万大军葬送于狄人之手,使得他们遭受战火之灾。
或许中州不少将士家属披麻戴孝,在骠骑将军府被抄时,大叫一声“痛快”,然后去午门愤恨地看那高悬于其上的虞夫人脑袋,扔上几块碎石污秽之物,再呸上一口唾沫于地。
是啊,他就是一个草包,没能察觉出唐周有问题,没能让将士们凯旋归来,没能打赢一场战争。
所以这一场,他必须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