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范增一眼。
打不过项羽还打不过一个老头儿吗?
樊哙打定主意,要是宴会上再有项庄舞剑之事,不管有没有希望,他必定会暴起,用手中切肉的短剑,劫持范增!
宴会的气氛愈发古怪起来。
就在这时,刘邦身边的张良终于忍不住了,放下酒杯,起身朝着项羽拱手道:“项将军,实不相瞒,我主之所以坐立不安,是有一难言之隐。”
刘邦喝酒的手顿时一停。
我什么时候有难言之隐了?
算了,小张是个机灵的,肯定是想出助我脱身的办法了,他说有就有吧。
于是乎,刘邦又将酒樽往嘴边送。
“哦?难言之隐?”
项羽来了兴趣,问道:“刘老哥,是何难言之隐啊,可讲与我来听听,大家一起分析分析。”
“额……这个嘛……”
刘邦一脸为难地看向张良,好似真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
但实际上他也不知道张良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是这样的项将军。”
张良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我家主公想带着汉军投入您的麾下,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顿时都愣住了。
樊哙闻言怒从心起,握紧手中短剑准备暴起。
张良,你放屁,我大哥何时说要……
“是啊,项老弟,老哥我老啦,精力大不如前,这天下,终归还是你们年轻人的。”
刘邦一个眼神制止住了樊哙。
张良也赶忙趁热打铁道:“只是汉军之中,对于我家主公投靠将军一事,多有不服或惶恐,还请项将军在汉军投效之时,不要立马将其拆散,给我家主公时间说服麾下将士。”
范增用眼神示意项羽不要答应,这显然是刘邦的缓兵之计。
然而老头子眼睛都快眨花了,项羽愣是没看见,沉浸在昔日好大哥来投的喜悦中,大喜道:“好好好,刘老哥来投,羽必厚待之!”
范增那叫一个气啊。
他豁然起身道:“既然刘将军来投,为表诚心,还请让出北康郡城,不日与我们一起发兵,拿下北辰郡作为你们的驻地吧!”
这是范增最后在给刘邦上眼药。
你不是要投靠我们吗?
好,纳个投名状,和北辰郡势力死磕吧!
不磕死一半的人,那就是你心不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