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啪!
还没等他吸两口过瘾呢,就又是一张湿纸糊在脸上。
“沙里飞啊沙里飞,这下舒服得飞起了吧?”
陈胜戏谑道:“由我一个上三品武者亲自给你敷脸,有没有感到荣幸呢?”
他在等,等沙里飞费力用舌头再次戳开一个破口吸气时,又是一张湿纸糊了上去。
“算起来,你这辈子也是值了,若是当初死在北灵城,你只是个连历史都不会记录的无名草寇,而如今,你是血魔教新教主沙里飞,臭名远扬,史书留名,啧啧,真是便宜你了。”
陈胜拍了拍手,对着赵山道:“剩下的你来吧,记住,别一下子给糊死了,等他舌头戳个口吸半口气时,再立马给他糊上,直到他没力气戳破,再送他归西。”
水银灌顶剥皮法太过血腥,北灵城百姓的神经再也经不起如此拨动,到底还是让沙里飞体面了一点,让他窒息而亡。
纸一层又一层地糊上。
沙里飞愈发地绝望,他拼命地用舌头去顶那一层纸。
若是换个青壮来,尚能戳破十几张,但他被雷罡榨干精血,身体透支,垂垂老矣,戳破个七八张纸,就酸软无力,再也戳不动了。
啪!
赵山见沙里飞半盏时间都未曾戳破,便又是一张纸糊了上去。
到底是十里八乡最好的糊裱匠,糊了将近十层纸,百姓们依旧能看出那纸下的绝望表情,这就好似一张面具一般,将沙里飞的脸永远定格!
一刻钟,一刻钟过后,沙里飞的胸膛从一开始急剧起伏,到现在微微颤动,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