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敏锐。”猴子一脸佩服,拿过一张照片闻了闻,道:“洗出来应该有两天时间了。”
照片上是汉口警备队的一名女兵,穿着整齐的军装,套着一件军大衣,腰间斜跨着一個驳壳枪套,而手枪则拿在她手上。
她的身份并不高,但是眼神中却充满了一种正义的杀气,略显婴儿肥的脸上不只有坚毅,还有一丝惆怅。
从照片的角度和背景看,应该是偷拍的,张义问:“搜到显影液没有?”
“没有。”
“这么说,照片是别人送来的?”张义冷眼看着石川:“看来武汉城内还有你的同党啊!”
石川康义此刻已是一脸绝望,他冷笑一声,嘴硬道:“大日本帝国人人可为间,你们是抓不完的。”
他瞥着照片上的女兵,嘲讽一笑:“见微知著,你们连女兵都派上了战场,可见国力虚弱到了何等状况,所以中日之战大日本帝国必胜。”
张义冷笑道:“战端一开,地无分南北,人无分老幼,面对侵略者,有良心的中国人皆抱定牺牲一切之决心,女兵怎么了?她在保卫自己的国家、家乡,就值得敬佩
我们可不像你们,将自己的姐妹送到前线去做慰安x,我听说伱们日本女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石川君有家人吗?你被捕后失去了利用价值,你觉得他们会不会也将你的家人送到前线去?”
“八嘎。”石川再也绷不住了,恼羞成怒地咆哮着扑向张义,却被押解的便衣直接踹翻在地上。
回到特务处,张义还来不及汇报,就得到一个噩耗,在医院接受治疗的木村浩吉死了。
他立刻驱车赶到陆军医院。
病房中,木村直挺挺躺在床上,脖颈上插着一支铅笔,鲜血流的到处都是,张义试了试他的鼻息,人早就死了。
“这是怎么回事?”张义瞪着看守的便衣问。
“张科长,卑职.卑职也不知道。”便衣眉眼躲闪。
“你最好想清楚了,铅笔是怎么进入病房的?不说我就毙了你。”张义说着直接拿出手枪上膛,顶在了他的额头上。
“科长,我说是毛秘书和何科长,他们早上提审过木村。”
“我说过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提审他,是任何人,你当我的话放屁?”
“张科长,我们打你办公室电话不通,何科长开口了,我们.”
“哼。”张义冷哼一声,不想自己上了一回山,就被毛齐五和何志远这两个家伙钻了空子,这两人什么时候又勾结到一起的?
回到特务处,张义直奔毛齐五的办公室。
“毛秘书,是你提审了木村导致他自杀?”
毛齐五毫不慌张,他摸了摸油光锃亮的头发,露出一个委屈无辜的笑容:
“云义老弟,别生气嘛,实不相瞒,这是处座的意思。”
“处座?”张义自然知道是戴老板的意思,不然他毛齐五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他在意的是结果,故作愤怒道:
“可是现在人死了,有什么收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