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回去把孩子们换下来的给送过来了。
并且,还从空间给俩孩子找了两套比较符合时代的衣服。
“你们夫妻俩留下吃个饭。”
接了东西,余琴没名没姓,就说了这么一句。
徐子矜知道有一种人:平时不开口,说的话就是必须说的,性格别扭得很。
甚至,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余琴就是这种人。
牛年涛深叹一声:“小徐啊,别在意你伯母的性子。”
“她就是因为多说了一句话,才被我们的养子举报。”
“那天我被斗得半死送回家时,她的嘴全烂了,被她自己打烂的,整整吃了一个星期的粥。”
这是多深的悔恨啊?
一个人如果不是悔恨至极,会对自己这么狠吗?
曾经的自己,不也是自己打自己?
因为感同身受,徐子矜的眼眶湿了。
她长吐了一口气:“寒洲,你来帮我烧火,我来帮伯母做菜。”
“好。”
牛家的事陆寒洲查得一清二楚,自然理解余琴的行为。
夫妻俩,一个烧火、一个切菜,准备着晚餐。
趁人不备,徐子矜从空间拿了点调料出来,牛家实在是什么都没有。
别的她也不敢拿,就拿了酱油与鸡精的试用装。
一个小时后,四菜一汤出锅。
两个孩子可能是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从第一口起,兄妹俩就埋头干饭。
牛年涛眼眶赤红,默默的扒着饭。
徐子矜担心两孩子噎着:“慢点吃,你们长期吃不饱,没嚼烂会引起胃疼。”
“只要你们喜欢,以后姑姑常来烧给你们吃。”
翔子抬头,盯着徐子矜看了好一会:“姑姑,爷爷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