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府灵台乃是修士最为紧要之处,必须保持清明,他就想问,谁会把那里当做储物袋用啊?!
现在只收尸体和破旗子,往后还不知到要放什么东西进去。
“也……没什么问题。”宴摧踏入修行一途之时,刀宗便已经没落,但他仍然有一点印象,似乎那些度过生死心劫的刀修多多少少都有那么点疯。
相比之下,师玄璎已经是最正常的一个了。
“你现在感觉如何?”宴摧问。
“哈!简直宛若新生!”师玄璎的紫府这么容易被撕裂,是因为进尘芥之前就曾受过伤,这一次“药到病除”,连那些细微的裂痕都消失了。
她心情颇好,笑道:“羲女血脉竟然在我紫府里生出一片草甸,不知会不会生出一棵圣树。”
“……”
宴摧闻言,盯着她的脑袋看了半晌,总觉得幻视上面绿油油一片:“还是长一棵吧,红的好看。”
师玄璎表情有些微妙——剑子看事情的角度,总是很清奇啊!
说神血补伤,他嫌弃尸体放进紫府,说想要圣树,他认为应该有的理由竟然是因为好看?
怎么说呢?
也不是不行吧,就是总觉得这些个习惯,怎么有点像一些乐修女修士?
两人思绪“各奔东西”,毫不相干,但是不免都觉得对方多少有点奇葩。
叮铃——
师玄璎忽闻铃声,抬头看见挂在帐顶的风铃无风自动,半透明的一串铃兰花散发出淡淡柔和光晕,如梦似幻。
还挺唯美。
宴摧道:“我施了点小法术,肖红帆只要入睡,它便会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