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松松土而已!”师玄璎颇感冤枉,“我若是这个时候就急吼吼地拉拢肖家军,岂不破坏我在肖红帆心中‘公而忘私、国而忘家’的光辉形象?”
宴摧忍不住睁眼看她:“你确定自己在别人心中是这种形象?”
“不是吗?”师玄璎反问。
宴摧仔细回忆,发现她与肖红帆接触不多,但每一次在对方面前还真是那种模样。
他不知道肖红帆眼里的师玄璎是什么样,但可知印象一定不错,她毕竟不可能随随便便把两个县交到一个人手里:“或许。”
他不禁又想,师玄璎迟迟不去接触肖红帆,不会是怕暴露真性情吧?
“明日你在城楼上等我,我重新进来一遍。”师玄璎道。
“为何?”
“未来君王,岂可狗狗祟祟……鬼鬼祟祟。”师玄璎飞快纠正嘴瓢,“就这么说定了”
“你……”
“你炼化灵气吧,我先走了!”
话音还在,人已经离开,宴摧看着空空的座位,喃喃把话说完:“你可以天亮再出去。”
“对了。”师玄璎从窗边突然探头,“你暂时莫要掐净尘术,免得露馅!”
说罢,转瞬消失。
宴摧默然看着晃动的窗子,慢慢咀嚼那四个字:“狗狗祟祟……”
她对自己的形容真贴切。
他忍不住腹诽,明天不知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