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的草木生长起来。
那口青石堆砌的井口上面长满苔藓,被草木围拢在其中,像是藏在这里几十年上百年。
师玄璎回头,看见宴摧蹙起眉头,不由道:“你不会连这点灵气都要省吧?”
省是不能省的,因为徒手新挖的井,再是如何伪装都会留下痕迹,只能调动自然本身的力量。
宴摧摇头:“你的神府实在是……与庄姑娘的储物袋不相上下。”
“好恶毒的评价!”师玄璎不得不为自己辩解,“有春大祭司的尸身和天道裹缠的尘核怎么能与针头线脑相提并论,就算是吕息的宅子,那底下还有一个枯竭矿脉呢!枯竭的矿脉它也是矿脉啊!”
宴摧道:“你怕不是把锅碗瓢盆都端走了。”
师玄璎美化了一下:“斯人已逝,一点留念。”
修士探秘境哪一个不是奔着灵宝而去,更何况尘芥中的一切已是过去,不管是肖红帆还是吕息,大约都已经化作一抔土,东西不拿白不拿,但是连破锅破碗都捡,难道不是和庄期期半斤八两?
不过宴摧也就是随口一提,也懒得多管闲事。
两人仔细查看周围,确定并无明显漏洞,便把一块幻影石嵌入井中,又在周围布置好阵法。只要有武修靠近,阵法便会启动,将其拉入幻影石中。
这是他们来之前商议的办法,用念力在幻影石里事先造好幻像,既省灵气也省念力,可反复触发,事后还能回收幻影石,可以说是极限节省。
将一切布置妥当,两人便去花州探查情况,发现徐国军队中已零星出现疫病症状。
疫病在人群如此密集之处传播速度极快,师玄璎推测,若无意外,少则三五日,多则十天半月,徐国军队就要出大事。
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信送到西南军李将军手中,又悄然离开。
天色熹微,已经有些亮光,她便直接去县衙上工了。
下面官员见到县令回来,纷纷松了口气,以为终于要解脱了,却不料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在宴摧手下做事确实很忙,但他自己也会亲身上阵干活,且一个人能抵得上一百个,那时候他们累是因为需要努力追赶他步伐,后面磨合默契之后,做起事来还算得心应手,不少人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