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那一年我们很有希望夺得总冠军,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
我相信麦克海尔肯定有些遗憾,1987年,我们在东部决赛输给了底特律活塞。
据我所知,这么多年过去了,凯文的脚伤依然困扰着他,他走路有些一瘸一拐。
但你问他后悔吗?他一定不会。
我认为联盟现在存在的一个问题是,如果球员受伤了,他们就会选择休战,因为他们不想毁掉自己作为优秀球员的名声。
还有一种情况是,球员的合同快到期了,他们觉得自己能赚一大笔钱,所以如果可以不比赛,他们为什么要比赛呢?还有就是经纪人,这些年轻人让别人替他们做决定,这样并不好。
像马库斯-坎比这样的孩子,他很有天赋,但是他受过太多伤,这限制了他。
我很想告诉他,如果他能克服一些恼人的伤病,他可能会感觉更好。
我有一些发挥非常出色的比赛,但我的身体情况并不好,我的肌肉拉伤了,或者我生病了。
那天晚上上场的时候,觉得自己不可能更糟了,可是当我最终上场跑了一会儿,就会将这些统统忘记,投入到比赛中。
不过,后来当了教练,我试图理解的一件事是,每个人处理疼痛的方式都不一样。
有些人知道如何克服疼痛,有些人就不行,还有些人根本不会受伤。
我喜欢看到球员们忍着脚踝扭伤之类的伤痛比赛,不过,当伤势更加严重时,只有你自己才能决定你想把自己逼到什么程度。
我的原则是,如果你觉得自己不能打,那就不打。如果你能打,那就上场打,但不要花太多时间去谈论它。除了你自己,没人知道你的疼痛阈值。
有时我会私下里对丹-德雷克抱怨说,“为什么这家伙今晚不打?我们正需要他。”
但丹总会告诉我,“拉里,你的疼痛阈值高得令人难以置信。你不能指望其他人也有同样的疼痛阈值,因为他们没有。质疑人们愿意或能够把自己逼到什么程度是不公平的。”
在处理执教的球员时,我试着记住这一点。
所以,这些痛苦都是值得的吗?当你环顾波士顿花园球场,看到那里有15000人,那么每一分钟都是值得的。
我喜欢环顾四周,看到每个座位都坐满了,这是一种我永远不会忘记的特殊回忆。
但有些事我宁愿忘记,永不记起。
退休几年后,我和一个有背痛问题的朋友在波士顿,我打电话给丹-德雷克,问他是否可以看看。
丹的办公室搬到了一个新地方,但即使如此,我一走进那里,所有的痛苦回忆开始攻击我,我觉得恶心。
丹看着我说:“拉里,你脸色不太好看,你还好吗?”
我环顾四周,说:“只要我再也不用来这里,我就没事了。”】
————1999年出版,拉里-伯德、JackieMacmullan合作编写《BirdWatching》,摘录。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