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捧着碗蹲在路边,一口肉进了嘴,眼泪都差点儿飙了出来。
呜呜呜——
这一口,前十八年的美好瞬间涌上心头。
当初怎么就那么不知珍惜呢?
现在真后悔啊!
“呜呜……好吃……呜……真香……”
哭归哭,肉是不能停的。
“你们哭什么?”
舒姣白了眼。
大晚上的,谁家上坟啊!
“我哭……哭野鸡先生,它真是(嚼嚼)……太有(嚼嚼嚼)……舍己为人的美好精神了(咽下)。”
吴文倩一边说,一边冲庞静竖起大拇指——
姐妹,你这厨艺绝了啊!
庞静眉尾一挑——
开什么玩笑,老娘粤省吃鸡大户,擅长清蒸、白切、盐焗、花雕、红烧……都是拿手好戏好吧!
一边还应和道:“是啊,舒姐,我们是为了野鸡先生的精神而感动。”
舒姣:……
这两现在怎么感觉比她还癫?
不管了。
先吃为敬。
与此同时,离公路不算很远的地盘上,有一行人正安静又迅速的朝舒姣她们走去。
忽然,人群中有人鼻子抽动两下,“怎么感觉有做饭的香味儿?这味道……红烧!绝对是红烧!”
“你说什么呢?”
旁边的人问。
那人猛吸一口,再吸一口,“没错,绝对有人在做饭!”
“别闹,这么偏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人做饭?更何况谁会在外面做饭?真嫌自己死太慢了吗?”
“我发誓!我以我年夜宴大厨身份发誓,我绝对没闻错。”
“对对对,你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