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舒姣将府上事情安排妥当后,便借口出门视察铺子,换了轿子便溜溜达达去了南巷。
何常给她唱了半下午的曲儿。
倒是没用上那身旦角儿的装扮,但人模样好,许是也没经过多少事,青涩的脸无胭脂而自粉,一双眼顾盼流转,灵动含情。
腰肢也软。
嗓子更甭提了。
嘿!
百灵鸟似的。
字正腔圆,宛转悠扬,曲子从他嘴里唱出来,眼睛闭上,便仿佛躺在三月春日的太阳底下里,身子骨都酥麻了。
年轻好。
年轻真好!
“夫人。”
何常拢了拢散乱的衣裳,红着脸起身送舒姣出门,“您下回什么时候来呀?”
“有空就来。”
舒姣看一眼外面昏暗的天色,“我回府了。”
“那我在这等夫人,夫人……可莫要忘了我。”
说话间,何常的眼眸轻眨,就跟安了钩子似的,恨不得把舒姣勾在这。
可没办法啊。
舒姣现在还不是个寡妇,她那位侯爷夫君虽然很少回家,也没少给她戴绿帽,但不能真当人家死了。
捏了捏何常的脸,舒姣转身离开。
春芝换了身打扮,在外头放风。见舒姣出来行动如常,她没忍住回头去看了眼斜倚在门边的何常。
折腾那么半天,她家夫人瞧着是半点儿事都没有。
这、这何常……这么年轻,不会不行吧?
她要不要再给夫人寻摸两个?
“瞧什么呢?”
舒姣嗓音微哑。
听见这声儿,春芝回过神来,将车上随时暖着的茶水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