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打得鼻青脸肿,还在哭唧唧求县令大人将那些下黑手的百姓拉出去乱棍打死的陈母从人群中拖出来。
这胡言乱语的,简直让坐在上首的县令烦死这对母子了。
做主,做什么主?你们自己拿什么证据状告亲家小姨,然后又在公堂上目无法纪,惹下众怒,搅乱公堂秩序,没打你二十杀威棒都算是本官心存仁慈。还想将下黑手的百姓拉出去乱棍打死,法不则众没听过吗?想什么美事呢。
看到县令越发难看的脸色,陈有田才赶忙上前阻止疼得快晕厥过去,嘴上却还一个劲地嚎叫个没完的陈母,让她闭嘴。
眼见情势对他们母子越发不利,陈有田才攸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被两个丫头牵着鼻子走,不仅失了先机,反而还落不得好,这就……。
还不待陈有田苦思对策,林家姐妹又跳出来,佯装拭去眼角不存在的眼泪,林招弟率先开口道,“启禀大人,其实今日之事早有预兆,毕竟前日在街角粮铺门口,我们姐妹与他们家出则口角,继而动武。陈家为了让妾室上位,谋害正妻,先是谎称地龙翻身之时,他们一家全都幸运的逃过死劫,然而在路上却与我大姐失散了。之后陈母公然污蔑我大姐的清誉,诋毁她勾三搭四,做人不检点,可劲儿往家姐身上泼脏水。如此一桩桩一件件,无非是想掩饰他们宠妾灭妻,扶妾室上位,谋害正妻的事实。”
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百姓们情绪肉眼可见激动了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是为了扶正妾室,谋害正妻,难怪会干出污蔑妻妹阉割了陈相公一事。
“没有,你闭嘴,你乱说。”眼见着围观的人群再起骚动,陈母疯了般声嘶力竭的怒吼,妄图用声高碾压林家姐妹的控诉。
“没有吗?可是前天在大街上,分明是你儿子先说,你们从河西村地动逃出来后,与我姐走散了。之后,你又跳出来随意污蔑我大姐的清白,说她勾三搭四,不知检点。就问,你如此随意往我大姐头上泼脏水,肆意践踏她人,对得起我大姐嫁到你们家后,尽心竭力为你们陈家操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