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局中人,林大花同样脸上血色全失,嘴唇直哆嗦,看着自己的双手,神色不明。
刚刚,是她推了牛婶……。
林小月将手中被掐得昏厥过去的大宝丢进林大花怀里,转身抬脚就要往里去。
“三丫,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外甥,就算他千错万错,他到底是我的孩子,你怎么能这么对他?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林大花颤抖着手抚摸着儿子脖颈上的一圈红痕,心痛如绞,委屈又愤怒的质问。
林小月脚下一顿,垂眸看着被林大花抓挠破皮,被咬得血肉模糊的手臂笑了,讥讽的笑,“我能牛都能扛起来,要掐断那么一根细小的脖颈不过是眨眼的事,还能等到你对我又咬又挠?”
闻言,林大花惊愕的抬头,可留给她的只有三丫快速离去的背影。
是呀,她怎么忘了,若是三丫真想掐死大宝,怎么可能还有大宝活命的余地。
可她呢?
她做了什么?
这一个月来,她都做了什么?
她怎么能伤害她们?伤害那些在她身处绝望深渊中,却依旧愿意伸手拉她一把的众人。
天哪,她在做什么?她怎么能这样……。
林大花抱着人事不知的大宝,为自己的所做所为后悔不迭,匍在地上崩溃痛哭……。
可惜却无人理会她,任由她独自一人在空旷的大厅里凄声哭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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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产婆被二狗子雇了马车紧赶慢赶来到庄子上时,两个孕妇已在春杏和几个有生产经验的妇人帮助下先后顺利产下一男一女。
听着产房里传来孩子的啼哭声,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大山婶抱着小金孙,保田叔和林阿爷稀罕着小囡囡,两家人抱着孩子呱呱坠地的新生儿欢喜庆幸的同时,不断接受着众人的祝福。
产婆:……我特喵的来干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