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还是健康的,还是喜欢吃城东的糖油滋粑,师父不让她吃太多的时候她会软声细语的撒娇,和记忆中病弱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挺好的,就算这次什么也没得到能再看一次师娘也算值。
我还是挺没出息的,常常一看师娘就是一个下午,有时还哭鼻子。
还好她看不见。
也还好她不认识白洲客。
再后来九门迎来了大清洗,白洲客并没有选择保下六爷。
我没什么感觉,也没有对这个白洲客生出怨怼。
因为这个白洲客确实和九门没有关系,她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救六爷,而且这个六爷不是我认识的六爷,所以很快这件事就过去了。
师娘离世了,九门二代也出来了。
我看着白洲客一点点变得沉默寡言,一点点变得精于算计,一点点变得心狠手辣。
说实在的,到这时候我已经开始对白洲客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厌恶感,很奇怪,我居然开始讨厌我自己了。
我一直觉得这个白洲客很眼熟,但始终没想起到底像谁,直到她去了新月饭店和张启山见了面,我才恍然大悟。
靠,这个白洲客怎么一股张启山的味。
咦,突然好嫌弃白洲客!她是怎么能混这么拉的?她哪怕像陈皮我都算,但她像张启山是怎么个事?
啊啊啊啊啊啊,好恶心啊!这比蟑螂在身上爬还难受!
不过有一天,白洲客遇到了汪家人刺杀,勉强捡回一条命后居然能看见我了。
“嗨?”坐在房梁上的我尝试打了一声招呼。
白洲客皱眉,问道:“你是谁?”
这很出乎我意料,我还以为她会拿出枕头下的手枪给我来一发,没想到这么文明,挺好,不算完全像张启山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