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议,正事讨论完你们爱怎么吵我都无所谓。”
黑瞎子见状非常有眼力见的把刚刚组织的一大堆话吞进肚子,说道:“这单买卖我是绝不可能退钱的,九爷临终时要求的事我就这么轻松的违约了实在说不过去。”
半真半假,颂命这么点评道。
见解九的名号都被搬出来了解雨臣自然也就不退单了,但到底对黑瞎子不爽,转念一想,想到几场本来要拒绝的鸿门宴可以派上用场了,瞬间心情就好了。
两个人就这样短暂的达成了共识,然后在解雨臣打算问颂命所谓的感情问题时就发现颂命早不知道什么溜了。
黑瞎子像是早就预料一样笑着说:“果然,每到这个问题她是能躲就躲,不过嘛,”
他弯下腰靠近解雨臣,压低声音带着警告意味地说:“我劝花爷您远离我家宝贝的私生活,毕竟我和她的事还不到小屁孩讨论的地步。”
解雨臣眯了眯眼,不甘示弱地揪住黑瞎子的领子反击道:“那么我也劝告你一句,我师姐不是你的,自作多情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黑瞎子嗤笑一声,若无其事地拍开解雨臣的手,然后站直身体离开了。
书房里,坐回皮椅上的解雨臣看着手上的红痕脸色越发难看,半晌后他靠在椅背上深深叹了一口气,轻轻呢喃着:“我还是太弱了,太弱了,颂颂......”
如果他对颂命的感情是干净的,在想到她的时候脑海里是单纯的同门情,他今天断不会如此失态,但他的心不干净。
男女之情于他而言并不是不干净,而是他的心真的不干净,所以连带着他的男女之情自然也就染上了不干净的欲。
外人看来解家花爷光风霁月,是树梢上开得艳丽不容别人亵渎的西府海棠,但在人心肮脏的上层社会中混迹,他又怎么会是端正的君子。
颂命只能是他的,也必须是。
……
颂命两天后去了杭州,九门二代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