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却有些难以入眠。
在家里,她其实不大能够释放自己的情绪。
不安?
惶恐?
亦或是……难以言喻的兴奋?
过往的世界,以一种怪诞的形式完成了它奇异的转换……
师父还是那个师父,但似乎已经有些不同了……
在栾琬的印象中,她一直觉得自己师父就是一个神神叨叨、偶尔还犯点大病的潮老头。
哪怕他教给自己一些,栾琬怀疑他自己是否相信的玄学内容。
但栾琬也不觉得,对方和她周边的人有什么不一样。
如此二十年……
栾琬已经将自己师父视为另外一种形式上的亲人。
直到几天前……
回来的路上,看着师父苍老的面容,栾琬其实是很想对他说一句:
“师父,原来你教的是真的啊……”
坦诚地讲,在她读了些书后,栾琬一直将师父教的当乡土限定故事来听……
栾琬一直觉得,师父是有些教学天赋的。
玄学的内容其实不见得都如同常人想象那般有趣。
甚至在很多时候,它是枯燥的、乃至于令人烦躁的。
栾琬后来将这种烦躁总结为:
“只能知其然,而不能知其所以然……”
师父知道一些事情该怎么去做,连内里的禁忌、细节他都能说的头头是道。
但为什么要这么去做,不做又有什么影响。
师父却不见得都能说出。
双目失明也好像对这个乐观且潮流的老人造成怎样的影响。
他甚至自己独自在高山上捣鼓茶林。
只是这样的师父啊……
却似乎也有着一段血雨腥风的过往……
也许玄学的世界,并不只是她之前所理解的“坑蒙拐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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