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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监考官也是叹了口气,把卷子递还赵寻安,同样有些萧瑟的走了。
人老钱怎么还是个从四品,可自己却只是个从五品的照磨,说起来都是泪啊!
“……”
赵寻安咧嘴,咋还把大人们给整抑郁了,字写得好真不怨自己,实在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呐~。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八月十一日酉时,随着云板再次被敲响,所有考生反扣考卷,徐徐离开考场。
此时贡院之外人山人海,尽是焦急等待的家人,两方交汇立时爆开嗡嗡的言语声。
“呜呜,父亲,我考砸了,买的辅卷押题押的太偏了!”
“娘子,命题压得太准了,这次必然上榜!”
有人欢喜有人忧,更有年岁小的考生直接嚎啕大哭起来,赵寻安轻摇头,提着竹篮走向路对面的食肆。
入考场前便与萍儿说好,十一日莫去门口挤,在食肆等着便是。
“少爷,考得如何?”
一直守在门口的赵萍儿一见赵寻安身影便蹿了过来,扯着袖子着急的问。
赵寻安笑着点头:
“我那骚臭无比的号房都快变成城门了,大人们来回的走,你说考得如何?”
没等有些懵的赵萍儿再问,赵寻安牵起小手直入食肆,饿了整整三天,今个定要好好吃一顿!
主仆俩边吃边谈,赵寻安说书般讲述了三天里发生的事情,高兴的小丫头合掌对空拜了又拜:
“感谢老天保佑,老爷夫人,咱们赵家祖坟,冒青烟了!”
“……”
赵寻安眼角抽个不停,屁大点的小妮子这般说话,属实别扭的紧。
吃完饭回返居所,赵寻安好好洗了个澡,然后便开始准备第二场考试所需的物件,第二天寅时便起床,接着赶赴考场。
与第一场一般,天色还是乌压压的黑,贡院前便站满了人,待卯时一到,考生们鱼贯而入。
看着再次被掰的稀烂的干粮,赵寻安大大的叹了口气,彼其娘之,这次又要饿上三天!
照着新牌子找到号舍,赵寻安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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