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真若就都犯了邪呐?”
“......你这人,太不会谈话!”
宋戳子使劲挠着头说,赵寻安倒是有些了悟的说:
“真如那样,反倒好了。”
“甚意思,说来听听?”
“文武科举为的就是与国选贤与能,乃是大乾屹立的基石,真若因着故意刁难毁了,丢脸的是谁?”
“大乾怕是要成为他国的笑柄,这个责任谁敢承担?”
“便是官家,怕也受不住这千夫之指。”
听闻赵寻安所讲众人恍然大悟,然后商量该去哪家学府,宋戳子倒是指了条明路:
“大乾、泽林、南离三家皆是文武双修,重在文道,武道自然轻了三分。”
“你们还是去止戈学府为好,毕竟属于兵部直领,且是纯粹的武道。”
“山长教习皆是百战生还的老兵,秉性耿直,应该不会搞歪门邪道的东西。”
众武举连点头,只是看着赵寻安皱眉,就他如今这样子,还能参加考核?
终究长了颗七窍玲珑心,赵寻安一眼便看出众人的顾虑,便笑着说:
“且放心,国师大人其实未出全力,我这伤看着吓人,其实只是皮毛,当不得事。”
赵寻安话说的轻巧,血水却顺着嘴角哗啦啦的流,众人齐咧嘴,心道便会嘴硬,就这架势,保不齐举个鼎立马就嗝屁着凉了!
拜别宋戳子,众武举骑马一起行往止戈学府。
经过大乾学院这一遭,赵寻安立刻与武举们熟稔起来。
且武者心思耿直,本事大秉性好的强者自会爱戴,身为炼气士且能与国师较量的赵寻安,自然而然成了中心。
来到青石做门略显朴素的止戈学府前,人数远比大乾学府少了许多,赵寻安这八十一人,便是人数最大的一伙。
赵寻安看着止戈学府四个朴素大字轻点头。
大乾立国到今已八百余载,各个学府不断涌出又不断泯然,如今排第一的大乾学府,从成立到今日不到一甲子。
泽林、南离更短,连半百都不到。
唯有止戈学府已然矗立两百余载,算是真正传承悠久,于其中走出的将星如云,为国为民舍身者更是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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