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一用之际,又有一群身穿紫色长衫的书生寻了上来,与短打们一般,开口便是恶言:
“赵匹夫莫急,若是被莽夫们重创便有了借口,还是先与我等文道中人比一场。”
“总要让人知晓,你不过是一沽名钓誉偷抄他人诗篇的小人再说。”
“......左一个匹夫又一个匹夫,尔等出身便那么高贵,学识智谋便那般无匹?”
赵寻安也是醉了,可以定言,这些没头脑的愚夫绝对是被人挑拨前来找事。
不过也是奇了,自己的传说不少,他们到底是哪冒出来的,竟会半点不知?
大乾学府门前人数越聚越多,终究惊动了留在学府内做表登册的各部郎中,在听闻了事情经过后也觉头大。
昨个是十三王世子,今个是刚从祖庭回返的勋贵子嗣,我大乾到底是怎地了?
关乎大乾社稷安危的王公重臣们,便生养出出一群这等货色?
那我大乾,可还能有明日?!
紫长衫们的要求,赵寻安允了。
不过有一个要求,需得和紫短打一般签订文书,输了的一样去闾左之地打扫茅厕,时间也是一年。
李青林看着签订文书的紫长衫紫短打开心的笑,闾左之地那些土厕臭气熏天,积累了数十载的污秽,那气味能生生把他们呛死!
与他们相比,自己轻松百倍不止。
“说吧,你们想怎么比,某接着便是。”
看着手里厚厚一沓文书,赵寻安满意点头,十三个紫短打十二个紫长衫,若是加个零便是二百五,好数字啊。
“文道论的便是诗词对子,正好诸位大人在,让他们命题便可,我等在祖庭修得一身学问,不惧任何比拼!”
礼部吏部四位郎中闻言忍不住叹气,一位更是无奈的揉了揉额角。
一群靠着祖辈荫泽做了贡生的不学无术之辈,竟敢挑衅独占大乾才气八斗的赵寻安,该是何等不智!
“诸位大人,那就麻烦你们了。”
赵寻安冲几位郎中笑呵呵的拱手,郎中们苦笑回礼,心道侍郎们溜得太快,这种不讨好的事情却又落在己等身上,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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