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敌众却未用真气,但只凭刀锋之利便让一干王庭重骑觉得胆寒。
刀锋落下,冷锻重甲便如纸般碎裂,但凡扫过,必无全尸!
“退回军营,快!”
见赵寻安不到十息便斩了七八人,一直吊在队尾的另一什长大声吼,第一个调转马头往回跑。
其它骑兵见了也是同样施为,不管不顾转身便跑,赵寻安皱眉收刀,背后砍人的举动,他实在做不来。
身后传来蹄声,赵寻安转身,竟是将将什长,左手举着钢枪冲来。
“祖宗保佑!”
五丈外什长放生大吼,身形骤然发生变化,本就伟岸的九尺身材最少又高了一头,身体更是宽了近半,臂膊粗如人腰,青面獠牙如同鬼物。
半收的鹅蛋粗细钢枪,在近身瞬间狠狠刺出!
“嘭!”
赵寻安一把抓住刺来的钢枪,略微用劲便把什长连人带枪举到了空中,然后猛地一甩,什长狠狠砸在地上,血水立时从口鼻涌了出来。
“嗖!”
甩出的钢枪顺滑入地,便尾巴也看不到,什长惊恐看着赵寻安,眼角止不住的跳。
如此神力他在家乡曾经见过,那是不属凡尘的炼气士!
跳下马,轻轻拍拍杂花,赵寻安来到什长身前,蹲下身,阴沉着脸问:
“外三山的?”
“......嗯。”
什长见赵寻安猜到自己来处便点了点头,出身是自己的骄傲,无不可说之处。
赵寻安一拳将他打的滚了好几滚,血水从口鼻哗啦啦的流。
“既是大乾子民却当草原王庭走狗,你说你该不该死?”
“我、我是外三山王屋岭的,如何就成了大乾国人?”
什长使劲抹了把面上血,气咻咻的说。
赵寻安忍不住眨眼,还真是,外三山大得很,归附的那部分便是如今的山海行省,王屋岭远在山海行省之北,和大乾真是没啥关系。
“嘭!”
赵寻安扬手又是一拳,打的什长又打了好几个滚。
“我、我都说我不是了,为甚还打我?”
什长又抹了把面上血水,愤怒的问。
“你莫不是白痴,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