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你背后站着一个纲弥代家,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
“咳咳.”
永善恭一郎被朽木响河这么一撞,差点一口气没有接上来。
但即便如此,永善恭一郎也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变得愈加的嚣张,
“所以你敢怎样呢?就你们朽木家的德性,谁不知道啊,远的不说,就说这一次,我好像听说在流魂街闹出那么大动静,被杀死的,是一个原本要被你们朽木家接纳为朽木家本家成员的流魂街平民女孩吧?好像还是你们现在朽木家家主朽木白哉的妻子的亲妹妹?
如果换做是我的妹妹,不说报仇吧,至少要自己出去找一找凶手做个样子吧?
但是你们朽木家直到现在,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哦~所以你也配和我说胆量.咳咳”
永善恭一郎还在那里放肆地说着,朽木响河手上的力量已经无法控制地逐渐加重,已经到了快要令永善恭一郎喘不过气来的地步。
可永善恭一郎似乎依然是无比的自信,他对于自己的分析有着十足的把握,“继续啊,继续加大力度啊!
我赌你不敢真的随我怎么样!!”
永善恭一郎的笑容,倒映在了朽木响河的眼底。
仿佛是一把熊熊的烈火,终于将朽木响河心中那根,被他自己已经层层保护起来的引信给彻底点燃。
“我赌你今天会死在这里!”
这是朽木响河表情狰狞地望向永善恭一郎说出的最后一句话,也是永善恭一郎生命当中可以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永善恭一郎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他的目光看不到自己胸膛那被异常强大的灵压所洞穿的巨大伤口,他的脑海之中也无法再去思考,为什么平时那么废物的一个朽木响河,竟然可以爆发出这么强大的灵压,他只能让一个“他竟然真的敢.”这样的念头在自己脑海中一闪而过。
“嘶溜!”
与此同时,一个人影在朽木响河的身后浮现,那是一个只有朽木响河才能看见的身影,就像痣城剑八的斩魄刀雨露拓榴一样,实体化的斩魄刀村正,兴奋地舔了舔自己那有些鲜红的嘴唇,“响河,你这么做了,可就彻底没有退路了!”
“我知道,不用你来告诉我!”
朽木响河将自己的右手从永善恭一郎的胸口中拔出来,然后任由后者的尸体沿着墙壁软趴趴地滑向地面。
站在那肆意流淌的血泊之上,朽木响河此刻的心中没有自己曾无数次猜想过的后悔和害怕,有的只有一份彻底的解脱。
他终于还是迈出了这一步,他对不起自己的岳父,朽木银铃,但是他觉得自己对得起很多人,至少,他对得起那个失去了自己两个哥哥,以及自己都差点被强暴了的那个流魂街平民女孩。
他不需要那个女孩向自己道谢,甚至他也不需要那些人记住自己,从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