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
鸣剑不知他想问什么,小心道:“那病秧子好似也生病了。”
说着,他似领悟了什么,眼神一亮,杀气腾腾道:“王爷,您的意思是趁他病,要他命?”
鸣剑觉得自己可算揣摩准了主子心意,结果陆子宴沉默一瞬,却摇了摇头,“别动他。”
他掀开被褥下床,一步一步走出房门。
今天是阴天,在风沙漫天的北地,愈显得阴深肃穆。
才双十之龄,还是个自幼习武龙精虎猛的少年,此刻的陆子宴却鬓发花白,面上还有一层冒出来的短粗胡茬,整个人看着颓废的不成样子,仿佛风一吹就能倒下,可眼里的杀意却犹如实质,让人望之生畏。
他直直的看着京城方向,好半晌,淡淡道:“通知下去,三日后回京。”
死简单,但欠她的,他总得一笔不差的替她讨回来。
该死的人太多,这一回他要快点杀,不能再跟前世一样,生生熬了五年。
“那…”鸣剑迟疑道:“那大阳湖那边……”
“继续捞,”陆子宴闭了闭眼,“派人盯着那病秧子的一举一动。”
言罢,他转身回房。
鸣剑看着合上的房门,赶紧吩咐底下人去准备些好克化的膳食送来。
他们家王爷昏迷了三天,可是粒米未进。
“喂!”等一切吩咐妥当,鸣剑手肘拐了下身边的人,不解道:“你说王爷为什么不杀那病秧子?”
就是因为那病秧子才让谢姑娘决定逃跑,真论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