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敢!”虞城目眦欲裂,“馨儿她已嫁入皇家,上了玉蝶的皇室女眷,我便是再大的罪过,也不及妻女!”
他的独女可是大皇子妃,距离未来皇后的位置也不远。
罪臣家眷入教坊司或者军营都说的过去,可皇室女眷被发落去劳军的,从未有过先例。
陆子宴闻言嗤笑,忽然挥手朝他面上落下重重一鞭,“你也配说女眷。”
他的晚晚难道不是女眷。
是谁先对他的女眷下手!
既然敢动手,那就要做好准备接受他疯狂的报复。
一切的源头在于虞氏女被大皇子蛊惑,拉着亲爹站队。
那她怎么能安然脱身?
死都便宜她了。
不是想当皇后吗?
他让她做最低贱的营妓!
军营里不会再出现这样金尊玉贵的妇人。
前无古人,以后大概也不会有来者。
细细欣赏了会儿虞城的绝望,没一会儿陆子宴又觉得索然无味。
绝望吗?
怪他吗?
那他又该怪谁?
他日日都这么绝望,让他这么绝望的人,该不该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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