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登青城山,云雨顾在下。月色缟岩谷,欲睡不忍舍”
“贫道来青城山五十年,从未这般平心静气的欣赏过青城美景.难怪诸位道友不愿出门,倒是让贫道师徒做了那出头鸟。”
余沧海盘坐在一块青石上,眷恋的看着眼前如诗如画的美景,青山起伏,苍翠欲滴,山上树海云雾缭绕,山下河水潺潺流淌。
“师傅.”
余沧海身后,五十余名松风观弟子跪在地上,早已泣不成声。
“哈哈.”余沧海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须,神情洒脱的说道:“尔等莫不是忘了最近学习的《南华经》?生又何欢,死又何哀?其始而本无生,非徒无生也,而本无形,非徒无形也。”
“人英、人雄、人豪、人杰。”
“师傅,弟子在!”青城四秀立即应道。
余沧海平静的说道:“欧大人命我等闭观十年,我虽离去,尔等也要遵守诺言,不得违背。若有违背者,逐出师门。”
“是,师傅,弟子谨记。”青城四秀当即应了下来。
“松风观武学,松风剑法传于人英、摧心掌传于人豪、黑沙掌传于人雄,近来感悟的剑法·至乐剑缺传于人杰。尔等练成之后,当相互交流,相互学习,万万不可学那华山,自家门派还闹起了分裂。”
“是!”青城四秀再次应声,现在的他们很听师傅的话。
“松风观观主,由人英接任。”余沧海说到这里,看向侯人英,温和的提点道:“今后要仁爱友善,不可胡乱发脾气了啊!人英。”
“师傅.”侯人英以头磕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余沧海笑了笑,看着风景满足的说道:“青城山是个好地方,可惜贫道与师父明白的太晚。尔等有十年时间,可静下心来,好好感悟。”
“是。”松风观弟子纷纷应声,就是不知道有多少人能静下心来。
不过这些已经不是余沧海该考虑的问题了。
他迎着青城山,朗声道:“贫道于昨夜去世,走时心如止水。贫道于今早重生,来时心怀朝阳!”
声音与山风相随,飘向青城各处。
一座座道观观主从晨课中醒来,看向松风观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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