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自来熟的举动,把现场围着向问天的众多武林人士给看蒙了。
所有人的脑海中都冒出一个问题,这叼毛是谁?!
那老者转头目光如电扫向令狐冲,见他潇洒的将佩剑放在桌上,便诧异地哼了一声,并未未答。
令狐冲倒也不在意,他斟酒两杯,举杯道:“请!”
接着咕的一声,将酒喝干了。
酒烈如火,可谓一线咽喉,令狐冲不禁称赞道:“好酒!”
凉亭外,一名大汉粗声喝道:“那小子,快快出来。咱们要跟向老头拚命,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令狐冲笑着道:“我自和向老前辈喝酒,碍你甚么事了?”
西边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小子走开,别在这里枉送了性命。咱们奉东方教主之命,擒拿叛徒向问天。旁人若来干挠,教他死得惨不堪言。”
令狐冲闻声望去,见那人身后还有两三百人,都是统一的黑色着装,只是腰带颜色不同。
东边也有人朗声道:“令狐师兄,你可知此人是谁?他乃魔教右使·向问天,手底下沾了天下英雄的血,你与他混在一起,可有考虑过岳师伯的脸面?”
令狐冲扭头看去,通过说话之人手里的佩剑,判断出此人来自衡山剑派,只不过他并不认识。
再仔细一看,在他身旁还有不少是五岳剑派中的人物。
不过他的话却让令狐冲有些不爽,便呛声道:“这位是衡山派的师弟么?我与这位前辈素不相识,只是看不惯你们几百人围着他一人而已。”
“我们五岳剑派什么时候跟魔教联手了?正邪双方一同对付向前辈一人,未免有些令人耻笑吧!”
说着,令狐冲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继续道:“对了,衡山莫大先生、鲁师叔、刘师叔门下弟子我都认识,怎么没见过你?”
衡山派弟子呆了呆,恼怒的说道:“你、你休得污蔑,家师乃衡山云峰山庄庄主·赵文书!”
“原来是衡山旁门弟子,那你可没资格代表衡山派。”令狐冲听后,摇了摇头略微有些失望。
“令狐冲,你欺人太甚!”
那些衡山云峰山庄弟子都气得胸膛一阵起伏,他们行走江湖,最恨别人说他们是衡山旁门。
魔教领头之人则喊道:“姓向的,劝你立刻随我等回教面见教主,请他老人家发落,兴许能留下一命。你也是本教的豪杰,难道大家真要斗个血肉横飞,让旁人笑话不成?“
然而向问天举杯喝了一口酒,发出呛啷一声响。
令狐冲定睛一看,见他双手之间竟系着一根铁链,更是惊诧不已,原来他是从囚牢中逃出来的?
这等豪迈之人,若是束手束脚被杀,岂不可惜?
于是,令狐冲站起身来,朗声道:“这位向前辈手上系着铁链,如何跟你们动手?我喝了他老人家三杯好酒,只好助他抵御强敌。谁要动姓向的,先过令狐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