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正如岳灵珊所说的那般,若是刘箐遭遇不测被掳掠而去,以欧藏华当前的身份地位,以及他今后要做的事,某些人不会放过这个题材,定会编造出种种荒诞不经的故事来。
这些流言蜚语,欧藏华或许能一笑置之,但对刘箐而言,却可能是难以承受之重。
毕竟野史那玩意儿,不一定真,但一定野。
所以这人情之重,已非言语所能衡量,更非寻常之物所能报答。
马车缓缓行进,肌肉虬结的马匹,四蹄交替间,溅起一阵阵细微的尘土,随后又被晚风轻轻吹散。车轮辘辘,每转动一圈,都会发出沉稳而有节奏的“吱嘎”声,这声音在空旷的道路上回荡。
岳灵珊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如同鼓点般愈加剧烈,而欧藏华的沉默,如同冬日里的一抹寒冰,不仅让周围的空气凝固,更让她痛心拔脑。
欧藏华暗自叹了口气,将衣服解开,抽出受伤的左臂,说道:“有劳岳师妹,为我处理一下伤口。”
岳灵珊的神情中闪过一丝恍惚,被突如其来的喜悦轻轻击中。从失神中恢复过来后,眼眸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惊喜光芒。
轻轻“嗯”一声,双颊不自觉地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如同桃花初绽。
看到欧藏华手臂上那触目惊心的四寸长伤痕,岳灵珊的心猛地一紧,眼眶又微微泛红起来。
她轻柔而细致地清理着伤口边缘的血迹,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的。
见欧藏华强忍着疼痛,她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愤慨说道:“那东方不败怎能如此狠心,这么长的伤口,会不会影响欧师兄写字啊?”
“无妨,我左右手都能写字,而且惯用手是右手。”欧藏华笑了笑,干架的时候被伤到他没觉得疼,这会儿坐下来处理伤口时,这痛感直冲脑门,为了不丢面子,他只得咬牙强忍着。
涂抹上金疮药,那清凉之感暂时缓解了伤口的灼痛,岳灵珊轻手轻脚地用干净的布条将伤口包扎妥当。
随后在欧藏华的指挥下,她转身从一旁的柜子中取出一件深色的鹤氅穿在身上,不仅增添了几分飘逸出尘的气质,还能巧妙地遮住了衣上残留的血迹,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处理好伤口后,岳灵珊犹豫了片刻,轻声问道:“欧师兄,那东方不败他最终如何了?是逃遁无踪了吗?”
欧藏华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