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任一眯着眼。
报复性打了江无淮之后,几人准备将人带回去领功,还没迈开步伐,一旁他们并不放在眼里的女人开口拦住他们。
几人持着武器,一脸不悦地看向说话的沈卿晚,语气中很不耐烦。
“没什么意思,就是……”沈卿晚走到几人面前的,揉了揉腕骨,方才在水池里,江无淮用的劲可不小,有些酸疼,“这个男人,你们要是想带走的话,带走的只能是尸体,不能活着离开。”
沈卿晚的语气波澜不惊,似乎就是在看热闹一般,平缓却又暗含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胁。
“当然了,你们要是愿意替他赔偿我的草药,我也愿意让你们带他走。”沈卿晚把玩着刚抢来的玉戒,漫不经心道。
“哈哈哈……”
几人听到沈卿晚的话,突兀的笑了出声,并没有将沈卿晚的威胁放在眼里,“真是笑话,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娘们,还想威胁我们不成?”
“真是不知死活!”
“想早点死就说,顺手的事情。”
“就是,这个男人,我们想怎么带走是我们的事,是死是活,还轮得着你来指手画脚?”
“看在你给我们指出他的位置的份上,我们好心好意留你一命,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再多说废话,让你们死无全尸!”
任三嗤笑一声,眼前的两个女人,一下已经吓得全身发抖,几乎要昏厥过去,另一个倒是不怕死。
两个人看起来都不像是会武功的模样,几人听到沈卿晚说的话,全当笑话听,甚至还毫不在意地拍了拍江无淮的脸,“听到没有,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宁愿搭上自己的性命都不想你活着,江无淮,你看看你多招人恨。”
江无淮扭过脸,眼神凌厉,皮肤病态地白,额前散落的发淌着水,眼角残留着温泉水混杂着血珠。
即便气若游丝,脸上也没有一丝屈服。
“被我废了上百个暗卫,才将我抓住,任谨行也算是养了一帮废物。”江无淮痛得脸色苍白,声音沙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