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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被照顾着的成浅浅不知所措。
求助地看着自家的兄长。
不忍心妹妹伤心,成寅心疼的叹了口气,走到妹妹面前,扶住她瘦弱的肩膀,“浅浅,人家是来寻仇的,这是他罪有应得。”
成浅浅咬着牙,满眼泪花的看向始作俑者,“这位姑娘,敢问我未婚夫对你做出了何事?让你对他下如此重手?”
出了一通气的沈杏跌坐在地板上,看着地上的柳扶风,曾经那般出现在黑暗的井口的脸,曾经害得她数日不眠的让她噩梦缠绕的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人性中的恶,缠绕着她,让她恐惧,不敢直面,如今那恐惧之源就躺在地上任她宰割,原来恶魔也是一个能战胜的凡人罢了。
爹娘,女儿给你们报仇了。
过了心中那一道坎之后,沈杏觉得压抑在心中的大石头被卸下,如释重负地笑了一声,从袖口拿出一张手帕,将血迹擦干净之后,递给江无淮,“一哥,你的匕首,谢谢。”
江无淮接过匕首,收回怀中,点点头表示肯定,“你很勇敢。”
这段日子里,他接触了这个有时候唯唯诺诺的胆小的姑娘,方才的举动确实是迈出了很大一步。
沈卿晚走过来,拍了拍沈杏的头,“杏儿,你做的很棒,这是这个混账东西该得的报应。”
她家的小丫头敢于直面恐惧了,要适当给予鼓励和信心。
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善恶自当分明。
她沈卿晚不是绝对的坏人,却也不是绝对的好人。
她希望她家的丫头也能活出自己的人生轨迹。
沈杏侧头撒娇似的蹭了蹭沈卿晚的手,而后看向成浅浅,“你是柳扶风的未婚妻?”
成浅浅点点头,“嗯。”
“好巧,我曾经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