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牧马人》,当时都想见见你,没想到我是第一个,小方,你好年轻呦。”
“能和您见面,是我的荣幸。”
方言不卑不亢,扬起微笑。
两人闲聊了起来,从艾清的诗,到《牧马人》的创作,再到反思文学,无话不谈。
“巴老,能给我签个名吗?”
方言手里正好有作为奖品的笔记本和笔。
李尧堂点了下头,边写边说:“文学事业是集体的事业,是集体的智慧,每个作家都有一份,一代一代作出自己的贡献,如今这份事业要大放光芒,关键在你们青年作家的身上。”
“赴汤蹈火啊,巴老。”
方言接过笔和纸,没有第一时间打开。
“不想打开来看看我写了什么吗?”
李尧堂颇为欣慰地看着他。
“那可不行,不能失礼。”
不等方言开口,王朦提醒了一句。
“无妨,无妨。”
李尧堂鼓励道:“打开看看吧。”
方言迎着两人的目光,翻开了扉页,除了签名以外,竟然还有一句勉励自己的话:
“丢开顾虑,不要胆怯,大胆地想,勤奋地写,把自己心灵中最美好的东西全写出来。”
“《收获》从今年开始,决定要引入更多的新鲜血液,要大量刊登全国年轻作家的作品,你愿不愿意给《收获》写篇稿子?”
李尧堂直直地盯着他。
“您要找我约稿?”
方言和王朦互看了一眼,难以置信。
《收获》在文学期刊里的地位和档次,跟《当代》相当,远高于《燕京文艺》,仅次于《人民文学》,能在《收获》上发表小说,就像娱乐圈明星的咖位,从二线一下子跃居到一线。
“是啊,不知道伱这个后生有没有这个胆量,敢不敢接下来?”李尧堂始终面带微笑。
“巴老这是要考考你。”
王朦笑道:“有没有这个信心?”
“丢开顾虑,不要胆怯,大胆地想,勤奋地写,这难道不是巴老写给我的吗?”
方言正经中带着一丝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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