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想想怎么应付眼前这一关吧。”
沈掌柜和徐掌柜一听这话,立刻正了正神色后,同着田掌柜表态道:“大人放心,一会儿不论陈六公子问什么,我们一概就答不知道。”
鲍承乐摇一摇头,边想边说道:“陈六公子既让大人出来接你们过去,指不定就存了试探之心。一概答不知道,太过刻意,反倒使人疑心。不如挑着重要的答不知道,细枝末节的就照实说。官场之人,谁没有个人情来往?陈六公子即便不满,也不过责怪几句。真要拿着某件事追根究底,你们只管叫冤就是了。陈六公子要叫赵强出来对质,徐掌柜就只管控诉商行如何被赵家村人夺权就是。”
三人立即恭维道:“鲍大人所言极是。”
虽是如此商议好了,几人心中还是难免惶惶。等到傅九前来请人,路上张伯山一忍再忍,终是忍不住带笑问道:“公子醒了?”
傅九折了根树枝噙在嘴里,装作看风景,一会儿往东,一会儿往西。听到他问,随口答道:“醒了。”
张伯山微微弓着身子,试探道:“小哥儿可知公子找他们过来所为何事?”
三个掌柜立刻竖起了耳朵。
傅九看一眼他,又看一眼几个战战兢兢的掌柜,哼道:“所为何事,去了不就知道了?”
张伯山赔着笑:“下官实在是担心公子,小哥儿你看,公子的身子原本就不甚硬朗,这千里迢迢到洪源郡后,都没有来得及歇息,就开始忙碌,一直忙碌到今日还停不下来。下官想着,这事要不大,下官解决就好,何必再去劳烦公子,你看是不是这个理?”
傅九吐出树枝:“你要能解决,公子就不会千里迢迢来洪源郡了!少废话,赶紧走!”
估摸着陈韶已经吃完饭,傅九也不耽误了,大步流星地朝着乘风院而去。
张伯山面色有些不好看,鲍承乐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小声提醒:“大人不用急了,应该是为案子的事。”
张伯山迅速道:“当真?”
一听是叫他们来问案,沈掌柜霎时没了与徐掌柜争斗的心思:“大人可要为小人做主,小人可没有杀人。”
徐掌柜与田掌柜也连连恳求。
事不关己,张承伯的脊梁瞬间就挺了起来,“有没有杀人,你们说了不算,赶紧走吧,别让公子等急了!”
沈掌柜不甘:“大人……”
张伯山不耐烦道:“行了,不是你们杀的人,谁也冤枉不了你们。一会儿见到公子,都给本官放尊重些!本官丢了脸,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