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陈韶点一点头:“如果他要以这个理由来要你,或者你爷爷和父亲他们当真要来接你回去,我的确无法拒绝。”
蝉衣急了:“公子!”
“急什么?”陈韶看她一眼,随即继续问全书玉,“你既提醒我,想来已经有周全的应对之策,是什么,说说看。”
全书玉平和地说道:“当初我装痴扮傻之时,他们将我扔到大街上,也不是没人认出过我的身份。既然当时不肯救我,此时来认,该问一问他们到底安的是什么心了。”
陈韶道:“不管他们安的是什么心,他们既然敢来,必然已经想好说辞。”
“那几个园子的事,大人已然知晓,我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全书玉淡然道,“如果他们非要接我回去,公子千万不要为我与他们浪费口舌。”
回去代表什么,她必然是知道的。陈韶看着她许久,“值得吗?”
全书玉抬起头,唇边溢出几分笑:“公子久病初愈,便千里迢迢赶来这里,看到陈国公府牺牲了好几代人保护下来的大棠江山,被这些人如此糟蹋,可曾有过后悔?”
陈韶笑了。笑过后,她问起正事:“你在梅园或是长乐坊时,与其他女子或是男子接触过吗?”
全书玉摇头,“在梅园的时候,基本没有接触过其他人。刚到梅园时,不知道情况,也生过结交的想法,但他们应该是被警告过不准私下与其他人攀交情吧,我当时误以为是嫉妒,在吃过几次闭门羹后,便绝了结交的心思。到长乐坊后,我身上又脏又臭,除了指使我干活的管事婆子外,没人肯近我的身。”
“我知道了。”陈韶点一点头,“你好好养伤,我先去……”
话未完,傅九就在外面叫道:“公子,丁大人来了!”
全书玉身子微微一僵,表情极是不自然地朝着外面看去。
陈韶快速交代蝉衣一句好好照顾她后,便走出去了。
“公子。”丁立生快步迎过来,微微朝着东厢房的方向看一眼后,一边将手里的两份供状递上来,一边禀报道,“这是史兴的供状,原本早该给公子,这两日忙着查封丰隆商行给耽误了,昨日夜里才赶着写好。”
陈韶接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