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一边斟酌一边回答道,“金蚕毒不会立刻要人性命,罗监院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个情况,待知道时,已经为时过晚。为保全声名,他才迫不得已地找了回春堂。这样的事肯定不能败露,罗监院又是那样的身份,所以一开始他就威胁小人若敢告发,便会反咬回春堂卖他有毒之物而不告之,必是居心叵测,小人实在惹不起他,才一直隐瞒至今。”
陈韶并不追究他话里的真假,只是问道:“回春堂开张多少年了?”
掌柜谨慎回答:“有近五十年了。”
“近五十年,那就是经过不少风雨了。”陈韶漫不经心道,“罗监院既这般狠毒地威胁你,想来为了自保,你留了不少后手。说一说,你的后手是什么?”
先前的冷汗还没有干,新一茬的冷汗又冒了出来。掌柜哆哆嗦嗦地拾起衣袖胡乱抹了两把额头后,词钝意虚道:“后手是,后手就是我让他们把出诊的时间、地点,还有病人的症状都一一记载了下来,然后,然后……”
然后了半晌,他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站在他身后的一个大夫胡乱张望间,无意扫到站在一旁的高夫人,忽然说道:“然后高夫人可以为小人作证!”
高夫人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跳起来道:“你少血口喷人,我能为你做什么证!”
“高夫人自然能为小人做证,”大夫慌忙说道,“高夫人应该没有忘记,先头的罗夫人病倒后,小人前去出诊时,您恰好也在。小人诊完出来,您还特意找小人问过罗夫人生的是什么病。”
高夫人想了半晌后,才勉强道:“是有这回事,我记得你当时说什么她身体瘦劣,眼睛塌陷,还有什么全身黄白色,这样的怪症状,以前从未遇上过。”
大夫连连点头:“对对对,当时小人不敢明说,只能如此告知。”
未了,大夫又道:“若小人记得不错,那位史夫人生病时,也是这般模样。”
高夫人听到这话,瞬间冷下了脸。
陈韶问道:“薛美兰病后,也是同春堂的大夫前去诊治的?”
掌柜心虚地应道:“是。”
“既然薛美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