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染坊做由头,拿她们那两个兄弟做砝码,依旧能够鼓动她们到惠民药铺拦路申冤。”
全书玉的面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但依然难看。陈韶扣着手,轻轻敲两下羽林卫送回来的那两个木盒,在她的目光看过来时,温和地问道:“如果重新给你一次机会,你会怎么安排她们?”
全书玉本能地接话道:“我……”
陈韶等了片刻,见她哑口无言,不由莞尔:“你也做不出更好的安排了,是不是?”
全书玉微垂双眸。
陈韶笑一笑,继续问道:“就按蝉衣刚才的设想假定一下,你将她们与郑华或是宋令仪安排在一起会如何?是不是答案也只有一个,也就是蝉衣所说的她们依旧会受到鼓动。”
全书玉依旧微垂着双眸。
陈韶知道,她之所以这般,还是心里装着太多的不安,或者自我否定的原因,微叹一口气,再次放缓声音:“你跟着我也有不短的时日了,文家、朱家被灭,难道是旁人三言两语诱导我的结果?”
全书玉麻利地说道:“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慌什么?”陈韶平静地问道,“王素和许成美在我心中,难道比你更重要?”
一股暖流自心底猛地蹿上来,让全书玉的双眼瞬间红了。
蝉衣赶紧拿出帕子,一边给她擦泪,一边说道:“就是。公子都将我们所有的银子、账册都交给你保管了,足以证明对你的信任。想想当初你父亲、你嫡母在外面说三道四,公子都未曾信过他们一分一毫,王素和许成美又算得了什么?”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陈韶温和道,“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记得对我多一些信任。”
全书玉红着脸辩解:“我没有怀疑公子。”
陈韶调侃:“既然没有怀疑,那你这么着急忙慌地跑回来是做什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