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
说话的地痞流氓激动地磕头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大人,我们……”
“可以,”不等他们说完,陈韶便大度道,“想留下来的,晚些时候都去找全姑娘登个名,以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听全姑娘的安排。”
“多谢大人!”
陈韶‘嗯’一声,抬脚回了太守府。
蝉衣找人誊写文家、朱家、范家和戚家的罪证去了,陈韶独自留在书房,将昨日夜里审问范老爷和戚老爷的过程复盘一遍后,拿出纸笔,认认真真地给陈昭写了一封信。
将信交给李天流,让他尽快安排人送回京城后,陈韶又到二堂,挨个审问起了朱家、顾家、范家、戚家和文家的二房、三房。
这一审,就审到了天黑。
回到乘风院,简单地吃了几口饭后,陈韶又进了书房。
几家的二房、三房都各自掌管着家中四分之一的财产,这些财产包括商铺、别院或是庄子等。虽是如此,各家的二房、三房对大房与本家的往来所知道的却并不多,或者说只知其明面生意,不知其暗中龌龊。
还是得审大房的人。
于是后面几日,陈韶每日乘风院与二堂两点一线,来来回回地将几家大房及大房的管事审了一遍又一遍,得到的新消息却并不多。
没人见过前朝太子玄孙。
只知道他现今二十四岁,本家或是本家所在郡城的太守都称他为皇甫公子。
至于家在何处,不得而知。
唯一的收获,大概就是前朝太子玄孙曾通过朱家给掸国的几位大将军去过一封信,正是通过这封信,才打开了几家与掸国的青玉买卖。
“公子,我们回来了!”正在陈韶紧拧双眉,琢磨该从哪里打开突破口时,蝉衣与全书玉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傅九也跟在两人的身后。
陈韶抬眼,看到蝉衣满面的怒色,还有全书玉煞白的面色,问道:“怎么了?”
傅九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