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还在和李天流打闹。
蝉衣质问李天流:“谁告诉你,我医术很好了?”
李天流依旧还在状况外,“你不就是学医的?”
“我是学医得不错,”蝉衣羞恼道,“但谁告诉你,我医术很好了?”
李天流躲开她的拳头,理所当然道:“你要医术不好,陈二爷岂容你跟在她身边?”
蝉衣哼唧一声冷笑,“你说对了,我的医术的确很好,但……”
“但什么?”李天流问。
蝉衣翻了个白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话落转身,也看到了白衣女子。
傅九原本在旁边看他们的热闹,见蝉衣停下来后,自觉不过瘾地还想拱两下火,结果转眼间,同样看到了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对上他们的目光,又故技重施地转身就走。
傅九立刻就要去追。
陈韶伸手拦住他,“不用追了!”
傅九急得上窜下跳:“为什么不用,公子前些时候不是还问过她?”
“前些时候是问过她,”看着白衣女子消失的方向,陈韶一边往乘风院走,一边道,“那个时候顾家、范家和戚家还没有解决,要做的事不多,不过顺口提两句罢了。如今事务繁杂,暂时没空去理会她。”
朱家、顾家、范家、戚家的二房、三房及丁立生等人都不知道前朝太子玄孙的存在,张伯山一家必然更不知道。在已知白衣女子极有可能就是张伯山的女儿的前提下,她们这般神神道道的目的是为什么,陈韶不用猜也能知道。
她现在实在没空去听取她们的诉求。
先晾一晾她们吧。
晾久了,她们总有憋不住的时候。
主动追上去询问她们与她们求上门来的结果虽然没有什么不同,但主次不能乱。
回到乘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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